赵成良深吸一口气,站起身,对着岳父,郑重的,深深的鞠了一躬,一字一句道:

“爸,您放心。我……一定不会辜负您和组织的期望!”

县卫生局的家属楼里,钱雷家,因为钱雷和杨舒丽那档子事,朱亮当着众人的面,假惺惺的给他批了几天假,让他在家“好好缓缓”。

他倒也乐得清闲,索性就真的接连几天没去单位上班,整日里把自己关在家里,与酒为伴。

喝醉了,就睡。

睡醒了,就继续喝。

中午时分钱雷才摇摇晃晃的从卧室的床上爬起来,他走到客厅,看都没看一眼那满的的狼藉,径直从角落里那箱已经喝了一大半的白酒里,随手又摸出来一瓶,拧开瓶盖,对着瓶嘴,就“咕咚咕咚”的灌了下去。

辛辣的酒液,顺着他的喉咙,一路烧到胃里,那灼烧般的痛楚,似乎也稍稍的,缓解了一些他心里的怨恨。

钱雷拿着酒瓶,目光不经意间,落在了墙上那幅巨大的婚纱照上。

照片里,西装革履,意气风发;身旁的杨舒丽,则穿着婚纱,笑靥如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