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心,你说啥?”陈秀枝惨败的一张脸,神情木然:“粮食,都...都拿走了?”
陈秀枝感觉自己整个心都空了,眼前忽明忽暗。
“秀枝,”路过的沈婷大喊了一声。
“大伯母,”丁桃心扶着陈秀枝,才没有倒在地上。
“桃心,咋回事儿,秀枝咋突然晕了?”
作为邻居加好友的沈婷关切地问道。
“婷婶子,赶紧把俺大伯母扶过去,俺带了红糖姜水,给她喝点儿。”
丁桃心,沈婷,一人扶一边,扶着陈秀枝回到队伍里,乔峰跟在后面。
“秀枝,这是咋了?”一些送饭的大娘、大妈,还有年轻的媳妇、姑娘都围了过来。
丁桃心从罐子里倒出一碗红糖水给陈秀枝喝。
辛辣热乎的水,顺着喉咙流到胃里,陈秀枝的身体渐渐暖和一些。
“呜呜~”沈秀枝靠在沈婷身上,呜咽地哭泣:“为啥,她为啥这么对俺?大牛,二牛不是她亲孙子,她怎么能...呜呜。”陈秀枝呜咽哭泣,似要把自己所有的委屈哭出来。
“秀枝,咋回事儿?”沈婷追问道。
陈秀枝摇着头,似有千言万语,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说起,只是哭,急的沈婷满头大汗。
“婷婶子,大伯母不好意说,俺告诉你,”丁桃心故意说的大声,把杜鹃和丁圆圆母女俩做的事儿全都说了出来,听得周围人一阵唏嘘。
“俺就知道,你婆婆不是个好东西,黑心烂肺的老虐婆子,”沈婷气愤开骂道。
这会儿功夫边上围了好多人,都同情地看着陈秀枝,村里也有婆婆跟儿媳妇儿看不对眼儿的,但也没狠到不给儿媳妇儿饭吃,这是要把人饿死,这心太毒了。
“没粮食,日子咋过呀!这是要逼死秀枝!”
“平常没看出来,杜鹃心这么毒!”
“知人知面不知心,这婆婆可真不是人。”
“俺不明白,杜鹃为啥要带丁圆圆走,还把粮食都拿走了?”
丁桃心佩服的看着说话的大娘,这大娘精明,想问题通透:“大娘,因为丁圆圆让俺大爷爷关起来了。”
“啥?桃心,到底咋回事儿?”
接下来就是丁桃心的个人秀,把丁圆圆偷布票买衬衣,请知青吃饭、爱花钱,不干活、在家作威作福的事儿全抖了出来,着重渲染了大牛、二牛俩孩子日子怎么怎么惨,好多大婶大娘听的直抹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