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小皖有关？”

第三个问题，冯卿没有正面回答，过了几秒，她才淡淡开口道：“大多数人，都是经不起查的，位置越高，越是这样，所以有人把吴观海这么多年来涉及到的W法犯Z证据提交给J方，不是很正常吗？”

说完后，她视线继续看向巨幕上的纪录片，但还是继续开口道：“还有一件事，那个柳虹...跟吴观海，你猜有什么关系？”

冯卿的话，让我彻底震惊在原地，她没有说透，但是意思已经很明显。

杨树的母亲，跟吴观海，居然...？！

“今天过后，安若的眼中刺拔了，柳虹那边，也会老实下来，不会再插手杨树跟安若的事情。吴观海一倒，云际内部还有几个之前跟着他、不安分的，以后也会规矩很多，云际，彻底姓杨了。你不希望看到这样吗？”

任何一个人来做这件事，都是好事，唯独冯卿做了，我心里更多的是担心。

毕竟，苏穆城的例子历历在目，而我，也压根看不透这女人这种行为的目的。

冯卿，就像深海，海面上微微波澜，实则下面岿然不动、一片黑暗。

见我不说话，冯卿轻声道：“你怕了？你回来，无非就是想问，我这么做，是不是跟杨安若达成了什么约定，又或者，我明面上是动吴观海，实际上是开始对云际跟安若动手？”

“冯辰...你太在乎她们了，在意的越多，破绽也就越多。”

“难道，你真的想跟她们所有人在一起吗？”

“没错。”我打断了冯卿的这句，在她微微错愕的表情中开口道：“我爱小皖，爱苏晴，爱安若，爱沈曼，就连安柠，我也爱，我是人渣也好，禽兽也罢，人品有问题，我认。但是，我对她们每一个人的喜欢，没有一分虚假，她们对我的爱，也是一样。”

说完这些，我看着冯卿的眼睛，轻声又认真道：“冯卿，你真可怜。”

冯卿因为这一句，眼神发生了微微的变化。

“你说什么？”

“我说你可怜，我以前觉得，你是高高在上，看不起我，看不起世界上的所有人，所以为了保护小皖，你不惜布局那么多年，要赶走我身边其他人，但是现在才发现，是我错了。”

“冯卿，你不是傲慢，也没有看不起任何人，你的所作所为，一切，都是因为...你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