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楚齐话未说完,姜晩娴拉过业子骞,双臂绕过他的后颈,踮脚吻上业子骞的唇。
其实她没想亲业子骞的唇,只是时间太短,她想换个地方又怕不够让业楚齐闭嘴,索性直直地吻上去,吻到哪儿算哪儿。
她原以为业子骞应该会避开,自己也就亲个脸颊什么的。
没想到业子骞没有扭开脸,就这样,两片微凉唇瓣贴到一起。
姜晩娴心有愧疚,但她行事从不后悔,索性闭上双眸。
可闭上后,唇瓣上传来的柔软触感更加清晰。
很奇怪。
她心跳莫名地加快,是从未有过的体验。
业楚齐那边,已经哑然原地。
当初追求姜晩娴那么多次,他也就牵过姜晩娴一次手,亲过她一次脸颊,更多的就没有了。
哪怕大婚之夜,他也因双腿被废,没有碰姜晩娴一根指头,人都是在书房过夜的。
他虽对姜晩娴千般怨怼,但心底还是将她视为神圣不可侵犯的存在。
如今他亲眼看到她亲别的男人,不动怒是假的。
业楚齐垂于两侧的双手成拳,捏紧,青筋曝出,咬牙挤出一句:“算你狠。”
扭头大步离开。
宋永见状,赶紧跟上主子。
就连宋永都知道业楚齐为何不拆穿姜晩娴的身份,因为姜晩娴都亲别的男人了,业楚齐若仍执意揭穿她,不就等于给自己做了顶绿帽吗?
这个时候不走,难道留在那里继续丢人吗?
姜晩娴放下脚尖,低着头:“对不住了皇叔。”
她心率不稳,不敢看业子骞,生怕对方生气。
即便对方脾气再好,这都亲上嘴了,是个圣人也该动怒了。
她把心一横:“虽说是权宜之计……皇叔要打要罚,晚辈都不会皱一下眉头。”
等了半天,她没发现面前的男人早就僵直在原地,大脑空白一片。
她发现不对劲,抬头:“皇叔?”
业子骞将将回神,生怕被姜晩娴发现脸上的红晕,迅速转身,不连贯的说:“罚?对,要罚的……容我想想。”
他走,姜晩娴也走。
两个人一前一后地回到南柯殿。
常坤前来复命,他带来了一条血淋淋的人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