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墨王妃怕不是跟车上的女子聊出了感情,舍不得把差事交给下官?”
墨清漪强笑:“崔侍郎说笑了,你若愿代劳,我求之不得。”
于是乎,次日同一个时辰。
红雀没等到墨清漪,见上车进来的是一名男子,她有些意外。
许是百无聊赖,她目光紧锁跟前的俊貌男子。
盯了好一会儿,才问:“你,多大?”
崔兰新只顾给她上金针,成默不语。
红雀见他一点反应都没,故意在他扎下新的一针时,叫了声:“哎哟。”
崔兰新一个手抖,泄露了自己不经撩的底牌,他有些气恼,语气冷硬起来:“别装了,我穴位可熟了,不可能扎疼你。”
红雀娇笑:“原来俏郎君不是哑的呀。”
崔兰新:“……”
红雀舔了舔唇:“你长得细皮嫩肉的,当心姐姐哪天把你吃了。”
崔兰新表面无恙,继续扎针,实际内心打抖:狐狸你快跟姜大娘子赶上来吧,我怕你们见不到我最后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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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晩娴和业子骞离开永宁县的时候,几乎全城的百姓都出来送行,跪谢他们惩治了恶官,还给他们一个公道。
路上,姜晩娴有些高兴,业子骞拿出了一盒点心给她。
姜晩娴望之一愣:“这是?”
业子骞:“我做的。”
“?皇叔还会做这个?何时做的?”
他们着急赶路,哪有时间做这些?
刚问完,姜晩娴就起来了晨起时,她在院子里练了一会儿功。
并非她故意矫情,非要在赶路前练。
是业子骞非说他有件重要的事要去忙,让她随便做点什么打发时间,哪怕练练功都行。
姜晩娴是练家子,南行后几乎没什么时间操练自己的体魄,逮到机会她便活动了一下身子骨。
看着眼前食盒里卖相不错的糕点,她猜想业子骞应该就是那个时候去厨房做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