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陈实。
他找了一个无人地,放飞了一只信鸽。
次日。
业楚齐的行径队伍暂停休息。
墨清漪借着打水的名义,途径树林,一只信鸽飞到了她的手上,她抽出信鸽腿上的信,看过上面的内容。
得知知道她身份的王兆潮已被灭口,她当即将信纸烧毁。
可就在这时,林子里突然钻出个人。
她险些使用银针射去。
“墨王妃,您怎么在这儿啊。”
认出这个嬉皮笑脸的男人正是崔兰新。
墨清漪无语了好一会儿:“崔侍郎?”她故意朝崔兰新身后望了望,“就你一个?皇叔呢?”
崔兰新嬉笑:“就我一个还不够吗?你还惦记靖王?”
墨清漪小脸板起:“崔侍郎,慎言。”
崔兰新拍了拍嘴,“哦哦我说错了,王妃莫怪了。其实我也不是那个意思,王妃莫要多想。”
?倒成了她的不是了?
墨清漪心里有气,负气转身离开,不愿与崔兰新多做纠缠。
而崔兰新默默去到对方站过的地方,他低头用鞋尖拨了拨散落进草木间的灰烬,见那东西已经烧得连一点渣都不剩了。
他面露无恙的负手,低声嘀咕:“烧什么呢,一看就没干好事。”
然后他也离开了那里。
此后一路上,墨清漪见崔兰新的队伍都跟着。
她撩开车帘问:“崔侍郎怎么独自行路?是跟皇叔吵架了吗?”
崔兰新知她是故意的,自己也故意说:“没有,我跟靖王感情好得很,一般人都拆不散。我之所以先行,主要还是靖王顾全大局,他说墨王妃虽也是杏林圣手,但毕竟是女子,多数时候有不便。让我跟过来,多多帮衬点。”
“还是皇叔思虑周全。”业楚齐捏着墨清漪冰凉的小手。
墨清漪挤了个笑:“那就……多谢崔侍郎了。”
崔兰新:“好说好说。”
墨清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