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担心陵阳郡主,更不会担心业楚齐。等待的间隙,她目光悄然落向不远处。
就见业子骞已然带着崔兰新往外走。
游鹿顺着她的视线,狐疑道:“咦?那不是靖王吗?”
靖王?
姜晩娴微诧,原来那个人就是靖王,难怪看着有点眼熟。
在姜晩娴收回目光转身之际,就听屋里传来了陵阳郡主激动的声音——
“如若姜家尚在,她何止于受这份屈辱!”
“业楚齐,你别忘了,当初你为了娶她,曾在多少人面前立誓要待她好。”
“男子行事要顶天立地,言出必行,你既做不到,那便放手吧!”
姜晩娴心猛地一缩,陵阳郡主是她见过最慈善的长辈,在她的记忆中,对方就没动过那么大的怒。
如今为了她的事,让对方怒极伤身,她其实是有些过意不去的。
但无奈,大周的礼教就是如此,一个女子若无长辈撑腰,哪怕想要和离都难如登天。
姜晩娴心中涌现不甘,为何女子能在沙场百战不殆,却无法左右自己的婚姻?
她暗自蜷起指尖。
原以为事情差不多了,岂料业楚齐急切地声音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