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姜晩娴带着游鹿赶回院子。
熟料刚到院门口,就见几个下人正抬着一口大缸出来,鬼鬼祟祟地往后门去。
都不需要姜晩娴开口,游鹿当即飞步上前,拦下了那些人。
“你们在做什么!”她大声,目光落到他们抬的水缸上,“抬的是什么东西?”
几个下人互望彼此,神情为难,谁也没开口。
“好哇,偷东西是吧,居然敢偷到我们王妃头上,不想活了!”
从前在边关,当地豪绅家里也不是没遇到过这种情况。
一些人装着抬东西,实际是把盗来的金银都藏在了里面,偷运出府变卖。
游鹿见他们神情惧怕不吱声,当即挥开一人,抬脚踩着缸沿,将那口盖了白布的缸踩剁到地上。
砰!
一声闷响。
几个抬缸的小厮,齐齐摔倒。
姜晩娴却从缸的落地声听出了端倪。
声音不太对。
缸里不像是藏了金银。
她无视一地摔得人仰马翻的小厮,上前一把掀开盖布。
就见缸里躺着一个口角流血的男人。
男人一动不动,看上去就跟死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