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穿了衣裙,并未梳任何发髻随意用珍珠缀带束了起来,感到凤仪宫的主殿见皇上皇后丹阳宋宸轩等都坐在了堂上,明心在一旁跪着被人捂了嘴巴捆了手脚,一见到陆徽娘便呜呜地想说什么。陆徽娘冲明心投入一个坚定的眼神,示意一切无事。
陆徽娘急忙向众人请安,心下明白肯定不是明心犯了什么罪,否则不至于如此兴师动众连皇上都请了过来。十有八九是冲着自己而来。陆徽娘跪在地上静静等着,看有什么罪名要落在自己头上。
“旁边的人,你可认识?”皇后率先说话,看着堂下的陆徽娘没有丝毫慌张之色。
陆徽娘像旁边看了一眼,进屋时只瞧见了一个背影,此刻却是看的一清二楚,正是静昭仪身边的贴身宫娥翠英。不过见过几面而已,未曾说过什么话。
“回娘娘,民女见过,是静昭仪身旁的宫娥翠英。”
皇后又开口问道:“翠英,这可是让你将药端给静昭仪的人?”翠英怯生生地微微看了一眼陆徽娘急忙点头应是。陆徽娘心下疑惑,不知为何又牵扯到了静昭仪。
心下正胡乱想着,自前方传来一声怒喝将陆徽娘原本就破碎的思绪震成了七零八落。“陆徽娘,戕害嫔妃你可知是何等罪过!本宫是派你送过药,可并没有让你送过毒药!”
“娘娘,民女没有送过毒药给静昭仪,您让民女送的是……”
陆徽娘还没说完脸上就硬生生挨了一巴掌,半边脸已经麻木丝毫感知不到任何疼痛,耳朵嗡鸣似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声音,“皇后娘娘说话岂有你还嘴的时候!”
是,有些话是不能说的,说了便直接是杀头之罪,哪里还容许现在在这里辩白。陆徽娘挺直腰板说道:“民女是送过,可那确确实实是安胎的药。民女还写过一张方子,那方子亦是安胎的方子。皇上可派人去搜。”“不用了,现在那方子在本宫手中。”皇后说着从袖兜里掏出一张纸呈递给皇上,皇上一扬下巴旁边的太医立即赶了过来接过那张纸细细看了一番:“回禀皇上,这不是安胎的方子,而是堕胎的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