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庆灵打了个激灵,暗自揣测傅玉珩是不是有什么隐藏的势力没暴露出来,这几天她的人得到的情报不过是有个贴身侍卫来找过他,具体说了些什么,还真不好打听。
“我怎会会给你一刀毙命的机会,老老实实的被我所用,我还能叫你活得开心些,顺带着帮你达成心愿,若不然,留你有何用?”
鹤庆灵再不敢多言,她深深的看到了这男人和自己间的差距,死了和他抗衡的心思。
从茶肆出来时,清婉还在为刚才的事感叹。
傅玉珩瞧见了,不由好笑。
“你又不是第一次见到我这样,有什么稀奇的?”
沈清婉啧啧的打量他,边转圈便说道:“夫君果然是我夫君,便是从逆境里走了一圈,也还是那个叫人不得不佩服的男人。”
傅玉珩受用,却不想在他面前落了面子,轻扯嘴角勉强露了个平静的表情,然后虎着脸凶她:“别自以为是了,我还有很多面没叫你看到呢,若把我惹急了,也是会收拾你的。”
“你才不会,因为到那时,我说不定就走了,哪里还有那个心思和你吵架。”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
“……你不是说要和我好好的吗?”
说翻脸就翻脸,女人真是善变。
“谁叫你凶我?自己不好意思了,就拿我作伐,活该你被我戏耍!”“你这女人真是……”
“怎地?”
傅玉珩不吭声了,走过去认命的拉住她的手,再没有那种无名的优越感,亦步亦趋的跟着清婉朝客栈走去。
若有人看到这一幕,定会惊呼,他们英明神武,杀伐果断的大梁皇帝陛下,怎么还会有如此温情的一面?
只能说凡事并无绝对,只看是不是钟情的那一个。
回到客栈,怜云正等着呢,一脸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