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婉说道:“父亲受到皇后的虐待,我心里十二分的不好过。总想着小时候他没让我吃过一点的苦,现在却没能力将他从那样的地方救出来。”
傅玉珩说道:“那不是你的错,要怪也只能怪我没本事,若我没看错人,现在也不会是这样的状况。”
“皇上,臣妾只盼着您和父亲再不要有任何的波澜,这次清洗宫中的势力,您可千万不要再手软了。”
傅玉珩点头:“好,朕答应你。”
谈完了正事,二人都觉得有些饿了,于是叫了小二上来,点餐。
这里的名菜是醉熏鸭,傅玉珩为了讨沈清婉的欢心,特意叫了一只过来。
几个人吃的很是尽兴。
饭毕,清婉回到自己的房间,坐在窗边,想着明天会发生的事。
傅玉珩跟着她进来,两人很长时间没有同房,傅玉珩只想在她身边温存。
可沈清婉却没有那个心情。“皇上,您当初是不是以为,我父亲送我进来是别有用心的?”
翻起旧账,傅玉珩的冲动有一瞬间被冲散。
他看着沈清婉,试图从她的眼睛里得到一些信号,但没有做到。沈清婉就好像是个巨大的容器,那里装着他永远都看不懂的东西。
“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
傅玉珩现在有太多的不确定,哪怕他清楚沈清婉只是想他安慰几句,给她一个可以相信他的理由,但语言太过苍白无力,承诺是最禁不起考验的东西,与其说,不如做。
“不怎么样,臣妾只是随便一说,您别介意,我服侍您就寝吧。”
傅玉珩想说什么, 到最后到底没说出口来。
第二天,还不到午时,沈清婉就在天牢附近的卖水小贩那里坐着等消息。过往的男人女人们,无不对她好奇的张望。
沈清婉就算是带了斗笠,那周身的气质也无法不引得人驻足观看。
她并没有按照之前和傅玉珩说好的,待在客栈里等消息,而是跑到了最危险的地方,仿佛在和傅玉珩赌气。
傅玉珩也来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