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瞳孔里印入的是她躺在床上,乖乖巧巧睡着的模样,顾疏白的心稳住。
刚刚上来的步伐急,特别是心里也着急,此刻他的呼吸有些重,他半俯下腰身,重重呼吸几次,才将呼吸调整过来。
已经洗过澡的身体,因刚刚那一惊,现下又是湿湿腻腻的一身汗,他拿了换洗的衣服,再次进了浴室。等出来时,天空已经泛起鱼肚白,很快就要天亮了,而睡意,也已经荡然无存。
……
“容易呢?”第二天早上,青铜,严云浓按着昨日商量的时间点,过到顾疏白的家中,青铜是最后一个到的,她走进客厅,见着顾疏白,见着严云浓,却是没有见到容易,她有些吃惊,抬手捅了捅站在身边的严云浓。
“不知道。”严云浓瞳孔缩了一下,很快的又转为平静,语气必然也是一贯的风轻云淡。
“哎,不知道?”青铜确却是一惊一乍了“昨晚她可是和你走了的,现在没有她的人,你居然说不知道,你这人怎么回事?”青铜在心里乱七八糟的想,是不是昨晚她走了之后,他们两个人吵了一架,然后分道扬镳了,而容易一个人走在路上,伤心落泪,然后没有注意,被人给带走了?
越想,心里越是不踏实,她摸着手机要打电话!
门口传来一阵门铃声。
“应该是容易过来了!”这时候来的,必然只能是容易了,青铜听着这门铃声,电话也不打了,小跑着冲向门口,去开门。
“容易。”门口站着的果然是容易,只是她有些的不正常,脸色苍白,整个人看起来也很是虚弱。
“青铜。”
“容易你怎么了?”听到容易喊自己,青铜才从她此刻虚弱的样子里回神,她伸手扶住他,关心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