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脑仁一抽一抽开始疼了起来。
更让她既混乱又难堪地是,即便到了如此地步,傅厌辞的呼吸始终清浅,没有乱一分一毫。
他始终是那个信手弹琴的人,绝不会因为琴弦沾上露水而失控。
她这样柔弱地捂着堪堪挂住的肚兜,倚在他怀里,弓着背,无济于事地躲避推拒他的手。
傅厌辞漫不经心地戏弄着,目光却落在她背后的伤口上,那一处的血止住了,用的伤药如同一层浅绿膏脂,将殷红悉数遮盖,隐隐约约,却越发靡丽。
就如同此时的沈岁眠,被催得快要熟透,却悬在一朵夜昙花将开未开的至妙处。
傅厌辞在她咬着唇快要再度哭出声时,终于大发慈悲地收回了手。
他坏心眼地伸手捏了捏她蜷缩起来的柔软脚趾,微微施了些力,捏得沈岁眠发出一声轻呼,这才低头,在她腮边轻啄一记。
炙热的触感落下,沈岁眠反射性地抓住傅厌辞敞开的衣襟。
听见他在耳畔说:“这回知道要乖了?才这样就招架不住,看你以后长不长记性。”
沈岁眠点点头,瘪着嘴,眼睛里汪着一包泪。
“好了,不想被拆掉骨头吃干净,就收回这种眼神,别这么看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