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王柯乖乖地挪了挪屁股,蹲到了野鸡面前,然后愣住了,“砚哥,生拔啊?”
砚台头也不抬:“如果你不嫌烧水费事。”
王柯连忙道:“生拔生拔。”
鸟毛生拔容易,这鸡毛拔起来可太费劲儿了。
等砚台挖好烟道,架起柴生好火,一抬头,面前出现了一只遍体鳞伤的野鸡。
王柯尴尬一笑:“我尽力了。”
他到底不是暗卫出身,野外生存能力没砚台他们丰富,若不是跟着唐文风这些年到处跑,很可能现在还好好的在宫中当他的禁卫军。
砚台欲骂又止,算了,这小子的脑子一向不怎么好使,大人说了,可能越骂越笨。
他接过穿在树枝上的野鸡,放到了火焰上方。
王柯坐在旁边,盯着那只野鸡看了会儿,忽然好奇:“砚哥,你不是一向是贴身保护大人的吗?这次怎么会突发奇想回京城?”
砚台将野鸡翻了个面继续烤:“谁告诉你我是突发奇想的?”
“诶?”王柯疑惑脸,“难道不是吗?”
砚台道:“大人一开始就决定让我带一人回京,皇陵那边我比较熟悉。”
王柯傻眼了。
他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那群混蛋为什么在他抢到回京的名额后,居然没有半句抱怨,还笑呵呵的对他说辛苦了。
感情这个辛苦不是回京后的风险,而是指和砚哥待在一起的危险!
想明白过后,王柯一口牙差点咬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