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近半年,仁宗为了减轻痛苦,开始服用一个姓方的道士炼制的丹药。虽然没有贾敬贡上去的有用,但是起码能够减轻病痛。
“仁宗身边那个姓方的方士可拿到了?”贾琏出门便问沈逸。
“没有!”沈逸苦恼的摇了摇头:“我得到消息,立刻派人封了那个方士的住处,不过已经是人去屋空。据他的邻居说,那家伙已经近十天没回过家了。”
贾琏嘿嘿一笑:“有意思,这个方道士是谁引荐给仁宗的?”
沈逸这个倒是已经知道:“是田令!”
贾琏一听就皱起了眉头:“国舅田令?”有些疲惫的按了按脑袋,贾琏郁闷不已。
这件事情可真是越来越奇怪了。当初田家那位太后的亲兄弟田丰因为替太后奔走,诋毁隆正天子,被仁宗皇帝下令诛杀。
田丰的妻儿都被一体诛灭,如今的田令,是隆正帝特意从田氏远支中找出来继承国舅府的。
当然,这更大程度上是隆正帝的一番政治表演。所以田太后也不怎么领情,国舅府和天子并不亲近,倒是和义平走的更近。
难道说这就是真相?可是这是为什么呢?贾琏百思不得其解。
“大人,怎么办?”沈逸也想到了这个问题。
如今先帝仁宗刚刚去世,田太后还是个很不好办的难题啊。
贾琏嘿嘿一笑:“好办。我们回去见皇爷,让他定夺。”
既然涉及到国舅府,甚至还可能涉及其他宗室,皇亲。贾琏知道,这种压力该让隆正帝分担一下了。
不是贾琏扛不起来,有荣宁的余荫,有先帝仁宗的承诺,贾琏只要不造反,就几乎百无禁忌。
不过,如今事情既然这么复杂,该去找隆正帝要一个授权了。
毕竟,锦衣府的权威比不上前世大明的锦衣卫。皇亲国戚府邸,还是要小心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