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说隔三差五的去平康坊的青楼楚馆逛上几圈捧个粉头什么的那就更不用说了。
贾琏呢,如今房里就这么三五个人,青楼更是从婚后从来没去过。
在天津时,不时有人请贾琏喝花酒王熙凤是知道的。但是酒可以喝,花酒不去这是贾琏的原则。以至于,到如今,天津卫都流行着王熙凤的悍妇之名。
回到荣禧堂,果不其然,鸳鸯已经在等着了。
“我的爷,您是没事又逗宝二爷干嘛,那位都快成了老太太的命根子了,您这不是给自己找事嘛。”
王熙凤先不乐意了:“诶,诶,小蹄子你最好搞清楚你心在哪边?宝玉那小子在人家宝姑娘的床榻上翻来滚去还有理了不成,传出去,贾家成什么了”
“我现在自然是和老太太一条心,将来嘛,得和咱们的新太太一条心。”
王熙凤脸一红:“呸,不要脸的小蹄子,少在这扯臊。快说,你这是来干什么?”
鸳鸯拍了拍脑袋:“瞧我这脑袋,宝二爷在荣庆堂哭呢,老祖宗有请。”
进了荣庆堂,果然看到宝玉正在那哭。除了在病中的薛家,林黛玉,史湘云和三春都在。贾政和王夫人也在。
看到贾琏进来,贾宝玉哭的更凶了。
“琏儿,你怎么又欺负宝玉?”贾母看了看贾琏一脸不高兴的说。
贾琏毫不在意贾母的责问和王夫人的黑脸。自顾自的坐了下来然后才说:“这话倒是奇了,我怎么欺负他了,宝玉,你别哭了,像个男人,说说,我怎么欺负你了?”
贾宝玉也想说,但是吭吭唧唧的说不明白。他只是觉得委屈,姐姐妹妹都在,他却被贾琏骗走了。
特别是听说宝姐姐讲了冷香丸的故事,薛姨妈该送了花,宝玉就觉得自己仿佛是错过了一个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