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杉,没事。”
秦川勉强撑起一个笑,手搭在秦洛杉手背,用安慰语气:
“我没事的,我身子骨比之前好多了,打两下没事的,你别急。”
“父亲打我几下就消气了,也是我不好,非要去偷东西,属实不是君子作为。”
秦川剧烈咳嗽几声,吐出口腔被咬破的烂肉:“父亲罚我也是应当的……”
他话说到一半戛然而止,转而换做一种惊恐眼神瞧着秦洛杉。
因为后者已经从徐韧腰间抽出了匕首,对着那一团乱的麻绳拼命砍下。
“手手手!”
秦川拼命抽搐,吓得如同刚被捕捞上岸的鱼。
“大哥别动。”
秦洛杉找准位置,“嘭”地几声,几团麻绳应声而落。
秦川大口喘着粗气,颇有劫后余生神色,腿软得像面条。
秦洛杉和徐韧扶起秦川就往外走。
“去哪?”秦川虚弱问。
“先离开这,等祖父回来再说。”
秦洛杉选择了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那边,手拿鞭子的秦悦走了一半,突然感觉到不对——平素被刘达那老实严肃的样子骗了,忘了刘达可不是个靠谱的人,他急忙往回返。
这东西鬼滑得很。
秦悦急急忙忙往回返,那原本绑着秦川的地方早就人去楼空。
周围的小厮一个都不见了,地上只剩下星点暗红色的血迹,散发着淡淡铁锈味。
他叫来一个小厮,上去就是一脚:“秦洛杉和大郎呢!”
“启禀老爷,小人不知道。”
“不知道?”秦悦又是几个大嘴巴子上去。
“是真的老爷,我是路过,本来打算去刷恭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