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扬眉头蹙起,作势喝了口茶。
他忽而诧异非常,为何她一个小丫头能叫自己紧张起来。
“秦小姐家世卓然,自然是我等难以高攀的,这样吧我回去好好想想,能成我会派人通知你。”
沈扬最烦别人提到家世,闻言脸上变了又变,声音都冷淡许多。
“那洛杉就恭送沈公子,”秦洛杉屈身行礼。
最后沈扬并没有带走那盒药皂球。
秦洛杉并不在意,送他这个就是给他提个醒。
自己知道他和真源公主的关系,给足他面子,可他拿鸡毛当令箭也得有个度。
沈扬走后,秦洛杉坐下,拿茶杯的手都有些不稳。
她不知道自己拖着这么个废物身体还这么拼命干什么。
但她只知道自己不能停。
她预备去看看香坊的香水提纯的如何了。
毕竟想入股,首先东西得硬。
谁知远远就看到里面闹哄哄的,只见一顶着海胆头的小姑娘飞也似窜出来,小脸绷得极紧。
正是徐韧。
徐韧抓住一正在飞快逃跑的小姑娘胳膊,往后一扭,直接拖回了店里。
小姑娘一声没出,路上还忍着痛狠狠用头撞向徐韧胸膛。
“贱僚人。”徐韧咬牙骂道,“下贱坯子。”
她说着狠狠给了那女孩几巴掌,还嫌不解气,捡了根植物粗干,用力抽打着她后背脸颊。
那女孩脸上顿时浮现出鱼鳞般的红痕。
门叫徐韧“砰”一声关上。
秦洛杉踮脚走到窗下,看到徐韧骂道:“小姐对你那么好,给你吃给你穿,你去偷卖卖配方,你瞎了眼了。”
女孩还不甘心回嘴:“你跟着她吃香的喝辣的,却把我们当奴隶,海狗你才是最贱的那个,死猪崽。”
徐韧发怒,抓着那女孩的嘴打了一顿后,心烦意乱把树枝一扔,坐在木箱子上怀疑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