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她和关素衣也交好啊，你们两人说话能不能顾及一下她也是姐妹啊。

秦娘子回头催，“走快点啊，你还愣着干什么，还有下一家呢！”

下一家是德妃宫中。

二皇子被废之后，德妃轩辕宏业只是下令将她囚禁起来，连名号都没有废。

完全就当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没想到还能见到你们，是来送我上路的吗？”

不过是短短时间，德妃整个人都看起来十分潦倒，老了很多，哪里还有人淡如菊的样子。

秦娘子啧啧两声，“不是，就是来看笑话的。”

“秦霄云，你……”

德妃原本要发火到一半，突然又笑，“也是，你早就不是以前的秦霄云了，曾经的秦霄云眼里心里有爱，所以才不愿意解释，那么毅然决然的死了。”

“哈哈哈，可怜皇上，一辈子就只能是个孤家寡人了，你一辈子也不可能再爱他了，哈哈哈。。”

秦娘子看白痴似的看着她，“帝王之爱，是江山社稷，我早就看明白了，倒是你吃斋念佛了一辈子都看不明白。”

“哈哈哈是啊，帝王没有爱，没有。”

德妃笑的直不起腰来，如同疯婆子一般。

倒是咸贵妃开口道：“你不问问你的儿子吗？”

德妃不笑了，摸了摸自己的头发，“有什么好问的，活着活着死了又有什么关系呢。”

她这辈子不过就是张家的一颗棋子，她儿子也是，有什么好问的。

……

……

林舒云进宫之后，从秦娘子那儿听见之后开口道：“果然，成大事者就是狠，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

兰妃不怎么样，德妃绝对是个狠人。

“云云，走吧，瓜也吃了，咱们出宫玩去，去温泉庄子。”秦娘子拉住林舒云的手。

她带来的鸡让轩辕宏业那个老东西抢了一半，她就抢了皇帝专用得温泉庄子。

两人刚要走呢，魏公公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