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语气是谦卑的，讨好的，小心翼翼的。

“我错了，你要惩罚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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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栾是典型的生活在规矩里的老实人。

方家做的是小生意，这次和楼家合作，也是几代人积德。

他有点傲气在身上，不想贬低自己，但也清楚，洛知简可能就是自己这辈子能接触到的最高阶层的人了。

尤其是这两天跟在洛知简身边，亲眼目睹了她能旁若无人的把刀捅进一个活生生的人的身体里，事后非但什么事儿都没，对方还要被按着过来下跪道歉。

他知道洛知简不简单。

但他没接触过这样的人，还是个女人。

鬼使神差的，方栾在网页上搜了洛知简的名字，又找了黑日会所那晚之后开始讨好他的老同学，打听洛知简的底细。

方栾意识到，自己要是真的能把洛知简娶到手，方家的命运或许从此会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

今晚的失眠是因为沈舟野的那些资料。

他一条条的核实过去。

事实证明，尽管这些事情找不到和楼氏直接相关的证据，但每件事情楼氏都是既得利益者。

方栾给京州打了电话。

“爸，有件事...需要您帮我那拿下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