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弃这个法子,反利用颖国公的去留拖住他们……陛下还真是,每一步都算的这么精细!”

“还有今日也是如此!”

“陛下眼里为何没有丝毫的在意和警惕?不是他对淮西勋贵太过迟钝,而是……他早已有了万全之策!”

说到这里,詹徽目光一亮,想起了和他同样具有革命友谊的刘老头:“还有刘学士!那日他一脸义愤,怒冲冲的就跑去乾清宫面见陛下意图劝谏,却被陛下直接禁足在了自己府宅……不是陛下恼了他怒了他,是做给淮西勋贵看的!”

“……”

许多事情虽如同丝线,剪不断理还乱,可是当一个线头被找了出来,许多其他的丝线便容易被这线头轻而易举地牵扯出来了,此刻便是如此。

一旦察觉到朱允熥对坏西撇贵采取的是「拖字诀」。

有些迷雾就被拨开了。

三人之中。

傅友文更是有种茅塞顿开的感觉,瞬间觉得自己一颗一直悬着的心,都落到了实处,微低着头,捋着胡子眯着眼,心中暗道:「当初得了友德从陛下那里给我带的话,信了他、劝了友德下了注……看来,老夫果然赌对了!」

「陛下果然自有打算和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