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琪往后退了一步,猛地扣动扳机。
“砰”的一声巨响,枪声在麦田上空炸开,惊飞一群麻雀在我眼前飞过。
而子弹撕开皮肉,贯穿颈动脉的瞬间,剧痛如电流般窜上脑门,可喉咙却像被铁钳掐住,发不出半点声音。
我重重栽倒在泥地上,视线意识异常地清醒。
“快快快!心脏必须在八分钟内取出!趁血还没流干!都他妈给我动作快点!”最胖的那个医生吼道,指挥着另外两人抬起担架。
梁伟站梁伟笑着掏出手机,镜头对准我被抬上担架的样子,饶有兴致地录着我颈侧喷涌的血柱。
而程琪没有说话,只是安安静静的看着我。
两个白大褂像搬运货物一样把我扔上依维柯车厢里的手术台上。
头顶的无影灯“啪”地亮起,刺得我瞳孔骤然收缩。
他们戴着沾血手套,从铁盘里拿起手术器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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