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他们想说这一切都是我做的,也得花大把的时间找人证物证。
而那时候我早就逃之夭夭了。
不过唯一有些可惜的是,我点了这么多好菜,一口也吃不上。
我如此想着,快步走出房间,左右看了一眼确定没人后,迅速跳上来时骑的摩托车。
海拉有些鄙夷地看了一眼这辆工业垃圾,不过还是坐上了后座。
她的手臂轻轻环住我的腰,身体微微后倾,仿佛在尽量与我和这辆工业垃圾保持距离。
雪下的越来越大,我叼着烟,叼着烟穿梭在芝加哥街头,直奔卡朋给的那个地址。
冷风像刀子一样刮过我和海拉脸颊,带着刺骨的寒意,仿佛要将我的皮肤撕裂。
我故意拧了一把刹车,动作干脆而突然。摩托车的轮胎在雪地上打滑了一下,车身微微侧倾,但很快又稳住了。
海拉的身体因惯性猛地撞到我的后背上,和我紧紧贴在一起,手臂也不由自主地收紧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