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睛死死盯着我的手，嘴唇微微颤抖，似乎想说什么，却又不敢发出声音。

海拉依旧站在小菲奥娜身后，手臂像铁钳一样紧紧箍住她的脖子。小女孩的脸已经由红转紫，呼吸微弱得几乎听不见。

尼娅站在一旁，双手紧紧捂住嘴巴，不敢发出一丝声响。

我缓缓抬起手，露出硬币的正面，卡朋的眼睛瞪得极大，瞳孔紧缩，仿佛在等待命运的宣判。

“不错，是好消息，字面。”我轻描淡写地说着。

卡朋长舒了一口气，整个人瘫软在地上。

我再次将硬币抛向空中。

硬币翻转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像是死神的低语。

卡朋的眼神再次变得惊恐，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抠着地板，发出细微的摩擦声。

一瞬之间，硬币又落了回来。

我飞速拿开遮挡的手，再一次露出字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