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木槿耸肩,“我认为,王爷应该也不至于做出这种事吧?王爷身份尊贵,怎么能像个小贼一样,行此不端之举呢?”
姜木槿说完,又好生批评了姜木槿一番。
之前徐嬷嬷跟她讲的那些规矩,她还没忘呢。
现在,她就把那些规矩,原原本本地讲给宁思仪听。
她指责宁思仪不懂规矩,进门也不提前禀告。
宁思仪的额头,都已经被她砸成这样了,她现在还要指责宁思仪一番。
她眼睁睁地看着,宁思仪的脸色愈发黢黑,却装作看不出来的模样。
直到她把那些规矩,全都说完,随后又叹了口气:“妹妹虽然只是个庶女,但也应该学了不少规矩才对。真不明白,妹妹为何会做出如此出格之事。还以为,妹妹应该是个端庄、大方的女子呢。”
宁思仪被姜木槿这话,气得浑身哆嗦。
更让她觉得忍不了的是,她竟想不出一句,可以用来反驳的话。
于是宁思仪掉头就跑,去找萧云淮哭诉了。
实际上,宁思仪本来就不是去找姜木槿的。
是徐嬷嬷跟她说,这是个好时机,说她可以趁着夜深人静之际,去萧云淮的帐篷里,好争取和萧云淮成了好事。
她知道萧云淮河姜木槿分别在两个帐篷里,可他们二人的帐篷挨在一起,天色这么晚,宁思仪也分不出来,一不小心就走错了地方……误打误撞,走进了姜木槿的帐篷,还挨了打。
然而当宁思仪怨气满满地,去找萧云淮告状之际,萧云淮却毫不在乎,只给她丢了一瓶药,和一卷纱布,让她拿回去,找徐嬷嬷帮她包扎。
萧云淮甚至连主动把她留下,帮她包扎的打算都没有!真是冷漠又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