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青如只顾打扫,对他的改口十分不解,“你不是说他生性狡猾,气量又小,动不动就狐假虎威,借着你阿耶的名义迫害你、虐待你吗?”
那日他除了吃烤鸡之外,嘴巴剩下的时间全都用来抨击他那师兄了。
张承安恨不得堵住她的嘴,他确实这么说过,但是背地里说人闲话和当着面儿说还是有区别的,他真想大吼一声:你要不要转过身,瞧瞧你身后站的是谁?
“我突然想起来我今日的字还没练完,先回去了。”张承安激动道:“那个师兄啊,我先走了啊。”
师兄?庄青如的动作停下了,脑子不受控制地迟钝起来,僵硬地转过身。
只见陆槐半截身子出现在窗户里面,正抱拳看着他,窗台地下盛开的鲜花和他那张面无表情的脸形成鲜明对比。
这个时候他不是应该在房间里小憩的吗?!怎么会起来?
说人坏话被抓个正着怎么办?有没有人能救救她?
“啊哈哈哈哈,今天天气不错,我突然想起来我还有好多事没做,我这就去做。”庄青如在一瞬间想好了解决办法,只要她没看见正主,就不算被抓。
她转身、快步走、转走为跑,一眨眼消失在院子里。
陆槐见庄青如的身影消失后,嘴角上扬,勾起了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在彭县养病的日子里,陆槐的生活过的极有规律,尤其是现在天气渐热,他每到午间都会小憩片刻。
但自从这个小青来到主院后,他就没有好好睡过,她每日都会找机会往他的卧房、书房溜达,尤其对自己书架极为有兴趣,翻乱了后还不知道收回去,一眼叫人看出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