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啥了不起的,这么大点岁数能会个啥?
——万一她妈怀她的时候就往肚子里吃过菜谱和菜刀呢?
——你特么真会扯淡,你这意思是在娘胎里就学厨子了?说起来还自给自足了?
——可拉倒吧,听说罗优优的师父是个跑堂做流水席的,红白喜事满月酒全接。
——嚯,那还能当咱们厨师长?我看薛老板他是疯了吧,闲着没事弄来个奶娃娃。
目送着师父上楼,耳朵倏然一动,回头看向偌大的后厨里几个大老爷们扎堆的说闲话,罗优优眼神里透着一股警告。
确实,师父教导她不要在人前显示自己多能耐,可是遇到这种事,她除了自信的盯着一个个的看,还有啥法?
被这么一看,几人不议论了,罗优优在后厨自顾自的转了一圈,倏然看见台子上放着一盘吃剩下的清蒸淡水鲈鱼,不由得摇摇头:
“花雕过期了吧。”
几人面面相觑,罗优优一眼看到有人眼神躲闪,是个配菜的,个头不高,大约一米六出头,看上去就跟个没长开的孩子似的。
主厨王三胖眉头一紧,上前端起那盘吃剩的清蒸淡水鲈鱼,瞬间蹙眉。
其实罗优优知道,讲究一些的饭馆会把客人吃剩下的重新端到后厨来让厨师自己品尝,特别是那种没吃几口的,必须要深入研究。
王三胖瞪了一眼配菜小弟:“罗姑娘,您嗅觉真好,这酒确实有问题。”
王三胖刚来没半年,也算是薛宝刀重金请来的粤菜代表,但是这个年代可没有蒸鱼豉油,全靠技术勾兑,基本上用的就是花雕和酱油和调味料稀释调配。
这明显是酒放多了,而且,这酒还是个假酒,水汽很重。
其他两名主厨倒是哼笑两声,因为没他们不合格的菜,罗优优一眼就看出,后厨的几个大师傅根本不和。
“今天主席的菜单可以给我看一眼吗?我看看我会做什么,也给你们搭把手。”
罗优优说话很客气。
二楼,薛宝刀办公室。
薛宝刀仰躺在椅子背里,单独见故人他也没必要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