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串鞭炮,一桌席面,三个儿媳妇风风光光娶进家门,封老太太笑得一朵灿烂的菊花。

旧木床吱哑吱哑,响个不停。

江晚意迷茫地睁开眼睛,什么都看不见?

老娘瞎了!!

身体麻木,没有感觉。

她艰难地伸出手指在眼前晃……晃了又晃!

看不清,但有光影晃动。

确定了!这是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她打生下来就没见过这么黑的夜。

昨天剧组开机,做为导演的她又双叒叕喝多了。

身体渐渐的有了知觉。

疼,剧烈的疼,到处都疼。

身体被人撕生生撕裂开两半,头疼得跟有人拿大锤子砸似的。

最让人她恐惧的是,有一个陌生的男人。

这个男人身体跟大山一样压得她喘不上气儿,身形魁梧奇伟。

江晚意打小被父亲家暴长大,最讨厌熊男,这个男人肯定是趁她醉了在强迫她。

但,现在是什么情况?拣尸?强抱!

江晚意向来警惕,从不乱来,但昨天这是在自己的剧组,又是开机,难免多喝几杯,还特意让闺蜜方舒苗照顾她,按理说不可能被人拣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