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登给秦三帝逗笑了,好气势,一句话便吓住在场除自己之外的所有人。
那脸上挂着蜈蚣伤疤的汉子心疼说道:“秦兄弟,这就不讲究了,这酒可是兄弟们的血汗钱呐,摔不得。”
秦三帝豪横道:“叫秦大爷。”
汉子们无可奈何,纷纷叫了声秦大爷,别摔,心疼。
秦三帝这才由举酒坛改为提酒坛,痛惜说道:“既然几位兄弟今日兴致已尽,那就由我来收官,结束这赌徒的罪恶之源。”
说毕,就要举酒痛饮。
几个汉子异口同声叫道:“停。接着玩。”
没理由让你一个铜子都没出的秦三帝来捞好处,行状元令输酒,老子心服口服,可你秦三帝若是喝这收官酒,不服。
秦三帝狐疑,问道:“当真?”
众人一咬牙:“咱南山柳沟的大丈夫都是一个唾沫一个钉,能砸死人的那种,何时诓骗过人?”
秦三帝这才走了过来,众人围绕着他而坐,李登坐在他旁边,接着行状元令。
秦三帝起手,掷下状元令,没中,他略感惋惜的摇摇头,眼巴巴的看着小酒盅的酒水。
李登掷状元令,没中。
接着是蜈蚣脸,也没中。他气哼哼的对秦三帝说道:“你没来之前,老子都中三次状元郎了,你一来,把风水冲没了。”
秦三帝一扭头,针锋相对:“老子要是能冲风水,马上就回观子卷铺盖,白天睡你家门口,晚上睡你家祖坟,让你家后三辈屁都冒不出来一个。”
蜈蚣脸汉子听的身子一颤:“秦兄弟,秦大爷。别别别。我错了。”
轮到一杯酒,随手一掷,中了。
众人见到一杯酒中了,不但没有灰心丧志,反而是神采奕奕。
他走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