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问题来了,就算把安南丢到极北之地,只要没禁魔领域,三分钟用不了他就能回审判庭大门口继续堵门……
那他们这么干的意义是什么?
不知不觉走进酒馆,客人稀稀拉拉,而且佣兵装扮的居多。
大厅中心,一名吟游诗人弹着鲁特琴。
无论在哪,酒馆和吟游诗人都是一对最佳搭档。
“要一杯果……你们这儿最烈的酒。”
安南朝柜台后的女孩竖起一根手指,脸上的青涩让他想起伊芙琳。
酒杯端来,付完钱,安南拿着酒杯也不喝,竖起耳朵听客人们的小声交流。
“艾德华的夫人真辣啊……”
不是这样。
“那头羊是我找到的……”
也不是这个。
“艾德华真辣啊……”
到底有多辣呢……不,更不是这个。
安南放下拿来装样子的烈酒,准备不再陪审判庭玩侦探游戏之时,一道声音传入耳中。
“还有九天,什么时候凑齐人手?”
“你问这么清楚干嘛?”
“我跟你们卖命还不让我问清楚?没多少时间了,我们还在离帝都最远的小镇上!”
“我们只是其中一支,最终去不去不是我们说了算。”
“那怎么行!你——”
“小点声……”
角落的交谈声逐渐变得微不可闻。
安南此时重新打量周围。
偏远的边疆小镇,破落的酒馆,穿着破烂装备的佣兵。
难道是像自己一样,为黑色守望不甘的有识之士?
安南在想要如何接触,角落的谈论接近尾声,他们准备离开。
他干脆走过去:“我知道很突兀,但能不能带我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