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要不要注意不要乱说话？”

“我说过，必要时可以透露我的存在。”

“知道了……”欲魔说着，支吾起来。

“还有什么事？”

“碧萝丝大人，我、我没钱了……”

六臂蛇魔怔在那里。不是没预料到欲魔会缺钱，而是没预料到她连钱都弄不到。

“自己想办法。”碧萝丝冷漠地道。

“能不能让莉莉丝大人……”欲魔还不肯放弃，显然，她没听说过“人类职场法则”之一：绝对不要让上司知道自己能力不足。

“不行，如果你说的奸细真的身居塔主，绝不能接近她。”

“明白了……”

欲魔不情不愿，她也没寄希望碧萝丝大人能帮倒忙——相距几千里，她就算有人类的财宝也没法送来。

她得想些别的办法。

……

恶魔营地，六臂蛇魔思绪有些紊乱。

卧底名单是莉莉丝大人提供给她的，欲魔此时说自由城有个叫莉莉丝的存在，还身居高位……不可能，自己前阵子才看见莉莉丝大人在火山忙碌“恶魔之眼”事宜，不可能出现在中土。

说不定只是恰好重名……可哪只恶魔奸细敢用莉莉丝大人的名讳？

难道是分身？还是莉莉丝大人的亲信……？

碧萝丝沉思的同时没闲着，让手下去找本《知音》来。

“什么是《知音》？”恶魔督军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