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花婆瑟瑟发抖的抬起了头,“老妇人我……我不知道王爷在说什么,什么通风报信,我没做过这样的事儿啊。”
“什么?”魏茹吓得眼睛惊恐圆睁,嗓音都不由得拔高,“严花婆你怎么回事,你怎么能胡说呢,当时明明是你告诉我饭里有毒我才偷偷倒掉的,你怎么能睁着眼睛说瞎话!”
她整个脑子就像是被人撞了一下一样,懵了。
当时的真相只有她和严花婆知道,如果严花婆反了水,那她岂不是会……
“不对,这件事情不是这样的,严花婆你撒谎了,你为什么要撒谎,是不是齐楹楹威胁你了?”
魏茹仿佛抓到了什么把柄一样,忽然指向了齐楹楹。
“一定是你,是你威胁了严花婆这么说,不然她一定不会撒谎的,你这个女人实在是太过于心机,你怎么能教老人家说谎呢,你太过分了!”
齐楹楹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无辜道:“我?这位泼妇你能不能长长脑子,我是突然被人传唤到凉州的,走的着急连家里人都没有说上几句话就来了,哪里知道来到这会发生什么,还是说我会未卜先知早早的就教严花婆这么说?”
“今天咱们两个连王府的门都没有出去,严花婆被带过来的时候我更是连一句话都没有机会和她说,我哪里有机会跟她串口供!”
她无故的翻了个白眼儿。
就魏茹这个脑子还想玩算计,恐怕她怎么死都不知道。
魏茹不相信这里面没有齐楹楹的手笔,可是齐楹楹的话却堵得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今天齐楹楹确实是被突然叫来的,而且还没有和严花婆有单独接触的机会,又哪里能够串口供呢?
可是当时的事情确实是如自己所说,严花婆为什么会反口供,她也不知晓。
她只知道,完了!
齐楹楹冷冷的撇了她一眼,“魏茹,现在人证也在这,可是并不像你所说的那样,再加上你之前也间接性承认你曾经疯过。”
她忽然顿了顿。
转头看向了上方的梁康,“王爷,一个疯子的话不可信,怕是魏茹疯之前的执念让她到死也要污蔑我,还请王爷明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