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部尚书张政小心翼翼走上前,沉声说道。

“在赶来的路上?”

赵亥牙齿咬的咯咯作响,“张政,高要那阉狗到底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这般为他说话?”

“他若是早有驰援之心,朕也不至于现在还不见一兵一卒!”

“现在好了,敌国大军已经冲入城中,朕的皇宫危在旦夕,大齐的忠勇营随时都有可能砍了朕的脑袋,你却还在此为他说话!”

“朕看你是和那赵亥沆瀣一气,早就有意谋反。”

张政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惊慌失措的看向找赵亥,“陛下,臣冤枉啊,臣只是想为陛下宽心,绝无谋反之意啊。”

张政跪在地上拼命磕头,然而赵亥眼下正在气头上,哪里还能听得下解释。

“来人,给朕把这叛贼拉下去,斩首示众!”

“还有那守备营的主将,全都拉去砍了,一群废物,朕要你们有何用?”

赵亥涨红着脸,声音歇斯底里。

“陛下,陛下息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