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好的。”席瑶回答道。

“这位小姐，你要喝点什么？”服务员上前问道。

席瑶点了杯拿铁。

江旭端详着席瑶，发现她瘦了很多，精神气也很差。

对比以前，现在的席瑶仿佛不会笑了一样，神情寡淡，像是一只早已经失去生命力的蝉，只剩下外面那层壳，内里早已经虚空。

她并没有像她口中所说的挺好的。

不过别说席瑶了，他自己到现都无法接受秦铭洲的离世。

席瑶从之前的状态恢复成这样，已经很不错了。

“听说沈天阳的半边头颅被你们警方拿去了。”席瑶搅动着咖啡问道。

江旭点头道：“是的，已经鉴定那就是沈天阳。”

“沈天阳半边头颅都成那样了，可以确定死亡。铭洲只有一根手指，绵绵连尸体都没有，你说他们两个会不会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