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秦铭洲毫不犹豫地拒绝,就连本来柔软下来的俊脸也瞬间变得冷峻起来。
说完后,他意识到自己的态度太过强硬,脸上的寒冷褪去一些。
“沈天阳已经知道我没死,当年并没有斩草除根,就算我肯放下,他也不会放过我。我与他之间,总要有一个要倒下,现在不管我还是他,半步也退不得。”
秦铭洲有很多事都没和席瑶说。
八岁的他,在亲眼看到目睹自己的母亲被强暴,父亲被杀害,最后母亲被烧得面目全非时那一幕幕时有多么的绝望与无助,还有随之而来的透彻心扉深入骨髓的恨意。
被父亲的助理,也就是秦语的父亲救出来后,他每一晚都会梦到自己的父亲是怎么惨死的,母亲又是怎样无助的哀嚎着求沈天阳放过她。
那一幕幕给小小的他造成了巨大的心理创伤。
之后的每一天,小铭洲都会痛哭着、尖叫着醒来。
蜷缩在角落里,不吃不喝,害怕任何人的靠近。
不得已,秦叔叔把他送去了精神病院。
他在精神病院呆了三个月。
在专业的治疗下,小铭洲才慢慢变回正常人。
但仇恨的种子在那一晚就已经在他心里种下。
这么些年,早已经在他心底生根发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