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每一次她都记得很清楚。
每次当他这样温柔地叫着她的小名时,都让她有一股他其实很爱她的错觉。
更可笑的是,他这样叫她时,不是在发烧,就是喝醉了酒,或者身体交融,爽到极致的那一瞬间。
总之,都是在他意识不清的时候。
因为他抚在席瑶脸上的那只手有血,浓烈的血腥味充斥着席瑶嗅觉。
席瑶将混乱的情绪压抑住,对着秦铭洲道:“秦铭洲,别睡过去,我手机在口袋里,拿出来叫救护车。”
“不能去医院,我的伤不能让人知道。”秦铭洲似乎清醒了一些,收回了手。
“再不及时治疗,你会死的。”
秦铭洲实在没有力气再多说什么。
他用尽力气拿出席瑶口袋里的手机,拨打了一个号码。
“我中了枪伤,现在过来。”
挂了电话后,秦铭洲连拿手机的力气都没有了。
虽然他看起来奄奄一息的样子,但到底没有晕过去。
席瑶双手紧紧捂住他的伤口,不敢松懈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