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走窄了，再想回头，可就回不去了。”

君丰晟盯着手里的锦盒，目光深深：“朕从坐上这个位置，就从未有过回头路。”

“就算现在收手，难道就有退路了吗？”

叶苏落从君丰晟眼底，看到了一闪而逝的苍凉。

可她心底却并未升起丝毫同情。

一个皇帝，高高在上，一呼百应，应有尽有，难道还需要她这样的普通人来同情吗？

更何况，君丰晟走到现在的地步，哪一步不是他自己选的？

难道是她把剑架在他脖子上，让他对自己下手，日日针对她的？

她扯扯唇角：“陛下说笑了，您想要什么样的退路，想过什么样的生活，都可以选择，没必要向我卖惨。”

说完，她毫不留恋的转身就走。

君丰晟盯着叶苏落的背影，脸上所有的表情都被阴鸷吞没。

和方才沧桑无奈截然不同，他眼底浮现出森森寒光。

“可惜了，竟然这么警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