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荆芥勾起唇:就喜欢这种没脑子又经不起刺激的。医术,容不得任何人吹嘘作假!
叶苏落在榻前坐定,就开始把脉。
魏京墨递过来一副银针:“这是我惯用的,借给你用用。”
叶苏落被自己这个大舅可爱到了。
咋,这是担心自己连一副趁手的银针都没有?
她谢过魏京墨的好意,从腰间摸出自己的银针,就精准的刺入穴位。
围观的人连连摇头。
果然,不是他们魏家教出来的,都这么莽撞。
脉都没把清楚,毒药也不分析原理,直接就开始施针了,怎么可能好起来?
只有魏京墨,注意到叶苏落沉稳精准的手法,眼底闪过几分惊艳:这孩子好像还真有两下子?
叶苏落全然不受别人的干扰,一边把脉一边施针,根据脉象来判断自己下一针应该扎在哪儿。
可魏家人哪里见过这样的法子,甚至连看都不想看了,只觉得叶苏落被京城人吹的名过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