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虢石父如今将这天下棋盘搅和的一团糟糕,却叫本宫来收拾残局?”褒姒问道。
“娘娘生性如此,必定放不下大王、放不下大周,几次赴死就义,就是大王不肯宠幸娘娘,只怕娘娘也不会放在心上?”虢石父看着褒姒问道,“既然娘娘不在乎,何不让在乎的人尝尝甜头呢?”
“本宫明白虢上卿的意思了,虢上卿请回吧!”褒姒伸出手指着门外。
“在下的话还没有说完!”虢石父笑着说道,褒姒的表情却令人觉得可怕,“虢上卿请回吧,本宫知道你今日前来是想说什么的,本宫答应你,楚侯不提焦国一事,楚夫人怎么做,本宫就权当做不知情!你进一步、我退一步,决不与你们二人相争!”
“虢某一向喜欢与娘娘合作……”虢石父点了点头,正面行礼作揖道,“那么微臣就先行告辞了,想大王不多时也就从太宰宫中折返回来了!”
“虢上卿慢走!”褒姒说道。
虢石父从这屋子里退出去,褒姒往后退了一步,整个人的呼吸都是颤抖的,她几乎要跌坐在地,远处看着这一幕的秀秀想要冲出去扶住褒姒,却被念儿猛地朝后拉了一把,念儿将秀秀拉出了正殿之外,走出去了数尺,秀秀才嗔怪的问道,“你将我拉出来作甚?没瞧见娘娘已经支撑不住了吗?”
“难道你要叫母后知道刚才我们俩就在那里听着虢石父同她的谈话?”念儿问道。
“不能叫她知道!”念儿重重的将这话重复了一遍,听得秀秀却是云山雾罩的不明白,摇了摇头,念儿抿了抿唇,也不想给秀秀解释,只说了句,“总之,此事一定不能让娘知道咱们两人听见了刚才那番对话!”
“是是是!”秀秀瞧着念儿哼唧道,“王子聪慧过人,其实我下人可以理解的!”
“瞧你!”念儿笑了笑,拉着秀秀的手,“还学会挖苦我了!我也说不上到底为什么不能让母后知道,总觉得这样不好,如今再这宫中,你、我、娘三人,太势单力薄了!那魏夫人可是个见风使舵的家伙,根本靠不住,申后深居简出,嘴上不说,心里恨着娘呢!华辰殿那一屋子的姑娘看着也和娘走的近,可人心隔肚皮啊!此事只怕得等到赢开回来,咱们再好好合计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