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伯友的脑海中像是闪过一道白光,整个人骇的发懵,甚至没有办法思考,只是凭借着条件发射说道,“我不想委屈你。”
“你怎么知道就是委屈呢?”廿七小声问道,“闭上眼睛,你根本不知道我是谁,把我想象成你爱的那个人,就不会那么难过了。”
“廿七,”郑伯友轻声唤道,“我不能……”
廿七已经揽住了郑伯友的脖子,吻住了他的唇,她出门的时候悄悄的拿走了褒姒的香囊、用她惯用的香料沐浴、衣服上也散发着琼台殿里龙涎香的问道。如今郑伯友半醉半醒,早就没有理智可言,无法思考,只能凭借着条件反射来做出判断。
闭上眼睛,一切陷入一片漆黑之中,廿七与褒姒年纪相当、身形相仿,让人很难分得清谁是谁,勾起他的回忆,他还记得几个月前离开镐京城的那日,落日余晖,一切陷入一种昏黄而金灿灿的色泽当中,褒姒拉住他的手……
回忆的混乱让郑伯友将廿七当做了褒姒,脑海中仅有的道德感也被酒精压制……
“好了好了!”姬宫湦轻轻地拍了拍手,压低嗓音对周围的人说,“走吧走吧!都别羡慕郑伯了,各自回家吧。”
“臣等告退!”几位朝臣作揖说道,尽数退出了郑府,姬宫湦也终于心满意足的迈步而出,如今的郑伯友也只能是他的助力,而永远不会成为他的威胁了!
郑伯友与廿七难舍难分。氤氲与恍惚之中他已经分不清到底是谁,一种悸动忽然攫取着他的心房,情到不能自已之时却忽然叫了一声“娘娘……”,却让廿七的眼泪应声而落,明明知道事情如此,却非要亲自去验证,永远是不到黄河心不死。
郑伯友紧紧的抱住廿七,鼻尖贴在她的脖颈之上,趴在她的身侧,他用呢喃的耳语说道,“我不会丢下你不管的。”然后沉沉的睡了下去,这一晚的记忆在郑伯友的脑海中残存的并不算多,可是在廿七的脑海中却占据了她回忆的全部。
这种回忆必将伴随她一生,倾其所有,仍然痛苦难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