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思远总算回过神来，他没有闲着，手指上下翻飞，一连串打了不知道多少个电话，把任务全数布置了下去。

像是这类连关键词都有线索，想挨着往下查，就变得简单多了。

几乎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电话那头就已经给出了确切的消息，对应上了方卓所说的一切，听到这个消息以后，任思远的心彻底凉了。

“完了......这回真完了，要是方卓把这件事情往上一捅，最好的结果就是这辈子都在监狱里面过了。”

他清楚自己曾经都干了些什么，也知道像这种级别的老领导，想要拿捏他就跟拿捏鸡崽子似的，连劲都不用费，但凡表现出来半点意思，就一定会有人替他办了。

“我，我得联系方卓，我必须联系方卓，现在只有他能救我，我得求他！”

任思远再也不复半点平时淡然的模样，像一只无头苍蝇似的，站在原地团团转。

他稍微思考了一会儿，终于一咬牙，把电话给方卓打了过去。

“怎么，这么快就查清楚了？”

方卓的声音里面带着疑问，以及几分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