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宏没有全都告诉她,只说了她想听的、爱听的。不好的恶果,他会藏起来,让它们永无见天之日。
冯鸳陪着他看了一会儿佛经,找找对这个梦的解释,没一会儿就觉得眼皮子越来越重。
她嘟囔着抱怨道:“阿干,这些字都变成蝌蚪了。”
拓跋宏笑了起来,轻声说:“鸳娘你是不是困了?”
冯鸳抬起小手揉了揉眼睛,软软地说:“好像是。”
拓跋宏将她揽在身上,免得她磕到桌上,低头专注地注视着她,“要不要到我床上去睡?”
以前他从来没让她去过,毕竟到底还是男女有别。他们只是玩伴,并没有长辈定下的任何关系。不知是因为梦境的影响,还是因为那一碗热乎乎的酪浆,他竟问了出来。
冯鸳点了点头,就被拓跋宏抱下凳子,由他牵着到了床边。
她手脚并用地爬上床,坐在床边蹬掉了鞋子,朝他张开了手,显然是让他帮忙脱外衣。“阿干帮我。”
冯鸳娇生惯养,自然不会自己做这些。拓跋宏神色一赧,到底没有伸出手,而是将她的侍女唤了进来,吩咐道:“伺候你们女郎就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