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阵!”
对着他一声令下,曾家人踏罡步斗,结成了一个杀阵,就要过去将他斩杀。
沈俊立刻上前,挡在双方之间,脸上带着和善的笑容:“且慢!”
曾家可以不给别人面子,但不能不给荆州牧面子,只能停下了脚步,但阵法仍在,没有散开。
沈俊做起了和事佬:“诸位,今天是我们这些江湖同道团结一心对付邪祟的日子,不该互相攻伐。这其实一定有误会,还是将事情摊开了说比较好。”
他朝着化学老师说:“李先生,你为何要用符箓暗害曾十六,得给大家一个说法,否则无论是江湖同道,还是我们荆州牧府,都不会袖手旁观。”
曾五心中有了不好的预感,沈俊这可不像是在帮他们。
但如今他已经骑虎难下。
化学老师脸上始终带着冷笑和讥讽:“我有个好兄弟,姓姜,外号花老虎,想必诸位都听说过。”
“花老虎?那也是一个用毒的高手。”有人低声说。
“我研究化学品,他研究植物毒素,又都擅长制符,惺惺相惜,结为了异姓兄弟。伤曾十六的那张符箓,是我和姜兄弟一起研制,他出的毒素,而我出的符箓。”
“这符箓一共只制了六张,我有三张,全都已经用完了,他的手中只剩下一张,这符箓想要再重置太难,他不到生死关头是不会用的。”
说到这里,他上前一步,指着曾十六厉声道:“这个人设局害死了姜兄弟,姜兄弟在生命的最后一刻才对他用了这张符!他是咎由自取!”
曾三爷骂道:“你血口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