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盛恩连忙回答道:“许是没休息好,忧思过度又劳累所致,老臣把过脉后方能开药。”
在榻上装睡的林寒伊在心里爆粗口:忧思个屁,太后死了跟她有毛线关系。
墨北溟紧张的看着林寒伊,“让皇嫂费心了。”
孟盛恩上前仔细诊断,后大喜转身,“给溟亲王道喜了。”
墨北溟一时反应不过来,“喜从何来?”
跪在地上的孟盛恩回答道:“溟亲王妃身怀麟儿,已有月余。”
墨北溟不敢置信的问道:“此事当真?”
“老臣诊的脉,绝不会有假。”孟盛恩笃定的说道:“胎儿不足三月还未稳,这几日切不可劳累,老臣再开几副坐胎药,待溟亲王妃醒后,方可服用。”
“迷迷糊糊”的林寒伊还不忘拽着墨北溟的袖子,喃喃道:“王爷,王爷,不要离开妾身。”
皇后是后宫之主,母仪天下,自然是极会做人的。
“怀孕的女子总是娇弱些,皇弟跟弟媳的感情如此好,皇弟便在此多陪陪弟媳吧。”
见墨北溟还有此顾忌,皇后又接着说道:“母后那边有本宫和陛下,你不必太过忧心。”
墨北溟连拉两下,都没能把袖子从林寒伊手中扯开,只能任由她拉着,看着她的时候眼中满是宠溺和心疼。
“那就有劳皇兄和皇嫂了。”
皇后眼中闪过一丝羡慕,但很快便恢复如初,“无碍的,本宫自会跟陛下解释。”
说着,皇后带着孟盛恩离开。
林寒伊听到房间里安静下来,忙睁开眼睛,十分不情愿的说道:“不是说这样我们就能回府了吗?”
她不想待在宫中,一刻也不想。
“还说呢,”小白一脸恨铁不成钢的看着林寒伊,“你以前那演技不是挺好的嘛,现在真是越来越差劲,你突然间晕的死死的,墨北辰作为兄长,怕墨北溟的儿子出事,定然要留你们在宫中多住几日,好在我也能多看看几眼那些个美艳的宫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