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他就朝着楚北璃狠狠地瞪了一眼,惊的楚北璃心虚的抿着嘴唇,不敢在这个时候随意放肆。
齐瑶还不知她与楚北璃的小动作已经被父亲察觉,迈开步子就迎向了父亲,“父亲,祖母的情况怎么样了?”
齐瀚言收起瞪楚北璃眼神的严厉,看向宝贝女儿时,满眼的温柔与呵护。
“放心吧,大夫说,这是你祖母的老毛病了,气急攻心、晕厥过去,只要好好施针,好好吃药,很快就能好,你不用担心这些。”
齐瑶知道,这些话是父亲专门说出来让她宽心的。
看着这样体贴维护自己的父亲,齐瑶轻拽着父亲的衣袖,露出小女儿般的依赖,认错道,“父亲,都是瑶儿的错,不该当着祖母的面将话说的那么重,现在气的祖母病倒了,女儿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齐瀚言可不会将这笔账算到亲生女儿的头上,他可不是那种昏聩的人。
“傻丫头,你何错之有?真正犯错的那个人可不是你。”
说着,齐瀚言就拉上了齐瑶的手,朝着前堂走去,“走,随为父一起,去找戚家人将一切都说清楚。”
齐瑶怔楞楞的被父亲拉着直接带去了前堂,当他们父女二人一起出现的瞬间,就被戚家几个人围了上来。
“瀚言,你母亲怎么样了?要不,还是让舅父进去看看你母亲吧,如此,我们也能安心呐。”
齐瀚言神色平静的看着自己向来敬重的舅父,心情复杂。
就在今夜,当他亲耳听见齐瑶将舅父一家胆大到敢去贪墨朝廷银子的事捅破后,他才意识到,自己这些年,好似从来都不认识这些所谓的亲戚们。
在这些亲戚们的眼中,镇国公府,还有他齐瀚言,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存在?
是他们口中所珍惜的亲人关系?还是他们用实际行动一次又一次诓骗他、利用他,甚至将他当成可图荣华富贵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