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的北国黑风呵,
将折断你五彩的翅翼,
它要把你的爱情毁灭。
深爱着水伊的人呵,
正在地狱的深渊**,
正在迷宫的油锅遭劫。
。。。。。。
我周身顿然瘫软,无力而疲乏的跌坐在厚实、冰冷、密不透风的水泥地之上。
那写给水伊的情诗,像一把撩人的火焰,炽热而绵长的炙烤着我柔弱的身段,迷乱、粉碎的心灵。
是他,一定是他——是那一去经年不反,毫无消息的云逸哥哥。。。。却原来,他竟是被关押在了这里,就在这里,我此刻身处的这里。
他曾就是在这同一个地方,这可怖的地狱魔窟里受苦!这里戒备森严,定然是无法逃生的。也许就在他临死之时,仍旧割舍不下对我的深情思念,才刻下了这些只有我们两人才懂得的情诗,以及那些歪歪斜斜的“水伊”。。。。。。
“哈尔滨姑娘,你的末日到了!”
蓦然间,一阵阵闷雷般粗哑、干涸的吼叫声,在我的头顶,鬼哭狼嚎般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