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上来啊!”一个女人挥舞着手帕大喊。
夕月瞬间明了这是什么船了。看向自家王爷,一脸的不悦。
“嘿嘿,”夕月笑了起来。
“王爷,如果你穿着官服坐在这里,就不会被勾引了。”
“月儿不生气?”
“为什么生气?人之常情,如果船上都是男人,他们也会关注我。异性相吸引,同性相排斥!”
对面大船上还在叫喊。
“唉,别喊了,这个男人是我家的!”
“哈哈哈,原来有主了,扫兴。”
“不扫兴,我们这里有一个单身的。”夕月指向展阅。
展阅立马黑了脸,自己才不干呢,那是一群垃圾桶。展阅拼命划桨,小船很快离开。
看到展阅黑脸,夕月肆无忌惮的笑了起来。
看到得意忘形的小女人,又恢复曾经的生机,战王勾起嘴角。
他一把捞过夕月,让她坐在自己腿上。
“王爷,看那有那么多荷花!”
“嗯!”
“王爷,此情此景,我想吟诗一首。”
王爷看着夕月的搞怪样,低低的笑了起来。
“毕竟西湖六月中,风光不与四时同。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
“怎么样,王爷?”夕月兴致勃勃的看着战王。
“嗯,好诗,再来一首。”
“泉眼无声惜细流,树阴照水爱晴柔。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头。”
“月儿好才情!”战王笑着贴了贴夕月的小脸,看着她眼冒精光的样子,好像有无数个坏主意。
夕月笑的没心没肺,好像上几天不死不活的人不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