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他真的不是很擅长治这种外伤,特别是箭伤最难治。因为里面还有箭头有倒钩。
左相的那个还好,就算有倒钩,取出来伤的是肉,再养养,就成。但这位失血及内腑,要取箭,可能就是第二次受伤,也可能直接就要了命了。
他说没把握,等于宣布了福来的死刑。
福婶一下子就晕了过去。一直注意着福婶的苏小小上前,掐住福婶的人中:
“福婶,你要挺住,福大哥还没死呢,你还得撑住啊。”
苏小小这安慰伯话,很猛,一点儿也不温柔。她把福婶扶到一边坐下,然后开口说道:
“赵太医,福大哥的箭头取出来了,你能不能治?”
赵太医觉得这个伤棘手,就是这个箭不好拔。
赵太医看看苏小小:
“姑娘懂医?这个箭头与左相的那个不一样,左相的那个随时可取,但这个左胸这个箭头现在没把握就不能拔,一拔那血就是止不住。”
苏小小明白,福大哥要这箭要是一拔出来,那被破了的血管就会直接畅流不止,而现在,全靠着箭头还在堵着血管呢。
“可以试呀试啊,不试一下,只让他这样流血等死?”
赵太医看了苏小小一眼。她是相爷府中的丫头,自己还是给三分面子:
“姑娘,不是那么好试的,这一出手,人可能就没有了。我倒是可以施针止一会儿血,让他醒来,和家人说几句话。”
也就是说,他可以让福来交待一下后事。
苏小小一听,对,有些人可以扎针止血,这东西在现代都只能当神化了,但在这个年代的太医应该是能的。
苏小小闻言道:
“你能扎针止血多久?我能拔箭头。也许,我俩合作一回,倒也不是不可能。”
赵太医不敢相信的看看苏小小,苏小小却是直接开始吩咐人,跟着福婶从后院过来的秋菊站在门外,苏小小吩咐道:
“秋菊姐姐,麻烦你把耳房那里的锅烧上开水,多烧一些。用锅,不用壶。”
“福婶,现在不是哭的时候,先起来,我要你帮忙,福大哥是好人,有好报的。你去把那天我们一起看到的那两匹细棉布抱过来,然后撕成一条一条的布条,我有办法能取了福大哥身上的箭,赵太医能治伤,这就好了。”
“福伯,你去找烛台和铜镜,越多越好。特别是铜镜,最少要四块大的。”
墨衣把太医请回来了,就和寒衣还是守在了外面的树上。
没想到苏小小连他们都没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