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你叫孙儿来有何吩咐,但凡是孙儿能答应的,绝对不会让爷爷您失望。”刘澈的语气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这个反应,让两位名叫世忠的将军要疯了。
“唉……您给我交个实底,你江南真的没有非份之为吗?”
“这么说就不对了,如果朝廷有能力让大灾之下,保百姓平安,我掉头就走。回我辽东去。”
说到这里,刘澈又补充了一句:“别拿辽东作文章,辽东是我从后金手上血战得到的,有本事朝廷当年就一气灭了后金,不是被打的溃散。”
“罢了,罢了。你说吧,要如何?”孙承宗服软了。
刘澈走到了孙承宗面前:“一句话,但凡敢有恶吏,给您老一个动手的机会,您不动手别怪我辣手杀官。”
“何为恶吏?”
“发到百姓手中的粮食,谁敢动这个心思,我保证他全家死绝。明年夏天的税,我替各灾县的百姓保了,按规矩,要多少来找我。”
“你凭什么?”孙承宗真的是怒了,可确实是不敢翻脸。
“脚下是大明的土地,我一切按大明的规矩来,但谁想在规矩之上加一星半点,哼哼!”刘澈冷笑两声。
加一星半点吗?
连孙承宗都明白,一亩地的实际税赋在有些地方,已经达到了亩产的七成了。
甚至于,有些恶吏,能让税超过亩产达到两成。
但真的按规矩来,那确实是百姓之富,可官吏们吃什么,守着朝廷那点可怜的俸禄吗?一个知县一年才四十五两银子呀。
而且,吏员没有一文钱的俸禄。
“罢了,罢了。”孙承宗气坏了,起身就往后堂走。
刘澈一言不发的站着,看着孙承宗离开,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一直到孙承宗离开,刘澈这才开口:“我刚到辽东的时候,岳武哥带着人马击杀了晋商的一个商队,商队之中有许多禁品,还有几十年年轻女子。其中一位,是孙大人的亲孙女。”
“啊!”俞世忠惊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