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这些八卦,夏永的嘴就停不下来,只恨不得一口气将所有的事都说出来。
林凡听的云里雾里,也不想多问,满心都在盘算今天皇上的做法。
是不信任?还是敲打?亦或是提醒自己。
若说皇上要干掉他,他是完全不信的。
太子优柔寡断,皇上能留着太子这么久,自己又是太子面前的红人,皇上基本不可能对自己动杀心。
当然,人心隔肚皮,这也只是林凡的猜想。
“等等。”
林凡拦住还在说个不停的夏永,拧眉问道:“朝中有多少人向着太子?”
“太子?没人。”
“嗯?”
“对,没人。”
“你想清楚再回答,你是说没人,还是说你不知道!”
“就是没人,我知不知道也是没人,他那鸟样,谁瞧得上?”
夏永揉了揉鼻子,满眼鄙夷不屑:“当权者跟个女人一样磨磨唧唧,当初追随他的那些人,但凡是来了京城,都知道弃暗投明,也就只有一部分脑子有问题的,还觉得他可以培养,什么性情儒雅,可以加以……”
“师父,我这不是说你的,我说的是别人,那些蠢货还觉得太子以后能登基,但凡是认字读书的,都对太子没抱希望,人家其他的皇子建功立业无数,你再瞅他……师父,我不是说你,我的意思是。”
“你别说了。”
林凡把茶杯推给他,悠然叹道:“你这张嘴,早晚会给你惹来麻烦!”
咚咚咚。
“他早就给自己惹了很多麻烦,只是他自己不知道。”
话音刚落,江生叩响厢房门,门吱呀打开,江生摇头长叹:“说着大逆不道的话,连门都不关!你这么多年的书读到哪里去了?你以前可是头甲啊!”
“我知道,所以我现在平安无事啊,他们说不过我,也打不过我,就只会用强权欺压我!”